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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息小雪
  哈122中高二 丁问浊
  
  这是我家,也是雪的家。可是每年的雪啊,总是往返地来,往返地走。哪怕阳春三月,雪都要在这儿留下一息,再匆匆离开。
  雪在我的掌心暂留一息便化了:这是每年哈尔滨下的第一场雪。
  放在南方,下一场小雪可谓兴师动众,北方虽也同样如此,但与南方人的惊奇不一样的是,北方人对雪更多倾向于期待。因为每每秋老虎一走,天气转凉,总觉着你冷的妈妈和爸爸,便开始把一件件衣服往你身上套,以应对那欲擒故纵的雪。闷在教室里的学生,无论课听得多认真,总会被那第一场雪夺走注意力。这时老师大多会瞟一眼窗外,然后敲几下黑板:“来,来,看这儿。”再之后的雪,便不那么吸引人了。相比整个冬天的雪,第一场雪就像存在了一息。
  雪在明亮的灯光下,闪过一息便不知去向了:这是哈尔滨深冬才会有的雪。
  与往年不同的是,今年的雪带来了往年没有的客人。尽管冰雪大世界每年都有,但今年的冰雪大世界尤其受南方人欢迎。不仅如此,中央大街上的人更是多到了摩肩接踵的地步。虽然以往这里也有不少游客,也有水泄不通的时候,但真见了那人头攒动、如山海似的游客的中央大街,你依旧会感到夸张。至于江沿儿那一片……奈何我这小身板儿,没挤过去。凡是雪花飘落在有人的地方,往往只能在东北的热情下存在一息,便化了。
  雪在绿茵萌动的黑土地上恋恋不舍地留下一息,便化了:这是春天来临前的小雪。
  重修后的哈站如一只玄武匍匐在你面前,它的穹顶之上便是蔚蓝的天。有好奇的雪在火车进站前飘落其上,半小时后,便在火车的呼啸声中被甩飞出去,飞舞一息,落在地上。可惜,若是它能跟上,想必也能和我一起欣赏初升的红日吧。
  雪啊,雪啊,你明明从天而降,飞翔了无数息,但只在我眼里匆匆停留一息,便不见了。
  指导教师 邵春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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