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牛叔的秘密
回忆杀
牛叔,中等个子,浓浓的剑眉,高高的鼻梁,方方正正的脸庞,有些像电影画报中的英雄人物。
牛叔其实并不姓牛。他长着一双笑眼,对孩子们极其和蔼。因生了4个女儿,盼子心切而不得,所以,他有事没事就爱往男孩子堆里扎,一会儿摸摸这个的头,一会儿又摸摸那个的手,稀罕得不得了。
为讨男孩子们的欢心,他拍胸脯说有难事就找他帮忙,万事不难,轻松小事。所以,但凡男孩子们有了难事,诸如上高处取东西、搬重物、做个弹弓、作业不会写、自然现象如雷雾雨电不明白等难事,都会去求助于他,他确实也做到了有求必应,且回答准确,做事漂亮。在男孩子眼里,他知识渊博无事不晓,能力出众无所不能。他还会讲故事,像牛郎织女、女娲补天、夸父逐日这些故事,男孩子们最初就是听他讲的。
在男孩子们眼里,他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,背地里都叫他牛×叔叔,当面为表示尊重、赞扬,省去了“×”,只叫牛叔。时间长了,他的真实姓氏反而被遗忘了,毕竟是褒义,时间一长,牛叔也认可了这种称谓。
一次,小明用弹弓打麻雀,他在男孩子中是有名的神弹弓手。小明看到一只麻雀落在房脊中央叽叽喳喳地叫,便瞄准麻雀猛拉弹弓就射了一弹弓。小明以为自己把麻雀击落到房子另一侧去了,当时正好牛叔在场。小明求其帮忙上房去取,牛叔说:“你那一弹弓并没有击中麻雀,不就是打一只麻雀嘛,这点小事牛叔手到擒来。把弹弓给我,我给你打一只。但不许跟着我,一紧张我打得就不准了。”于是牛叔接过小明的弹弓独自去房子的另一侧。不一会儿功夫,牛叔拿着一只受伤的麻雀,连同弹弓一起交给小明,并神采飞扬地对小明说:“不就是打个麻雀嘛,对牛叔来说就是小菜一碟。”
小白家与牛叔家住前后院,小白与牛叔的三女儿丫蛋是同学,小白常去牛叔家串门找丫蛋玩。小白每次去都有一事不解:牛叔经常把自己关在一个屋里,他到底在屋里干啥呢?听牛婶说他是在里面练功呢,不然他就不能帮助孩子们答疑解惑了。
听牛婶这么一说,小白更加好奇了,一心想找个法子打探一下,看看牛叔究竟练的是什么武功。
不久,小白的机会来了。一天,小白家菜园里的香瓜熟了,小白特意摘了几个大的。来到牛叔家,小白在牛叔紧闭的练功房门前大喊了一声:“牛叔,吃香瓜了。”同时猛地拉开门,只见牛叔正在炕桌前低头看书,被他这一嗓子吓得一激灵,紧张地抬头一看,又赶忙用手捂住桌子上的书。
小白装作没在意的样子说:“牛叔,我给您送香瓜来了,尝尝,看看甜不甜?”
□黄家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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